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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沿拓展：

7月31日，平安北京朝陽微博晚間通報，針對網(wǎng)絡舉報的“吳某凡多次誘騙年輕女性發(fā)生性關系”等有關情況，經(jīng)警方調(diào)查，吳某凡（男，30歲，加拿大籍）因涉嫌強奸罪，目前已被朝陽公安分局依法刑事拘留，案件偵辦工作正在進一步開展。

合作公司和品牌“遭殃”

7月18日，@都美竹向娛樂圈頂流吳亦凡發(fā)出最后通牒，要求其公開道歉并退出娛樂圈，一舉將圍繞吳亦凡私生活丑聞而引發(fā)的輿論風波推向高潮。

事實上，這并不是吳亦凡第一次被曝出私生活丑聞，而這一次的丑聞沒有放過他，吳亦凡第一次被資本方“拋棄”。

事發(fā)后，國內(nèi)外各大品牌的緊急劃清界限撇清一切關系，清掃相關宣傳記錄。

18日晚間7點剛過，韓束率先表態(tài)，終止與吳亦凡“一切品牌合作關系”。之后不到兩天，良品鋪子、u云聽APP、立白、滋源、蘭蔻、華帝公司、得保、康師傅冰紅茶、王者榮耀、騰訊視頻、樂堡啤酒、保時捷、LV、寶格麗等10多個品牌紛紛跟進，聲明已暫停或終止與吳亦凡之間的合作關系，后者憑借流量獲得的商業(yè)代言基本損失殆盡。

作為昔日的流量明星，吳亦凡備受關注的作品就是待播古裝劇《青簪行》。

2019年11月，由企鵝影視、新麗電視、鳳凰聯(lián)動影業(yè)三家影視公司出品的S+項目《青簪行》官宣了演員陣容，吳亦凡作為主演參與。該劇改編自側(cè)側(cè)輕寒的小說《簪中錄》，于2019年開拍，2020年7月殺青，今年4月19日通過審核取得發(fā)行許可證。如果一切順利，《青簪行》原本將于今年內(nèi)在騰訊視頻播出，這也是吳亦凡的電視劇首秀。

直到7月19日，丑聞事件持續(xù)發(fā)酵，騰訊視頻官方微博表示,向吳亦凡方進行了品牌代言人合作撤銷告知，已與吳亦凡方終止了一切品牌層面的相關合作。

《青簪行》出品方的背后分別對應上市公司騰訊控股（0700.HK）、閱文集團（0772.HK）、鳳凰傳媒（601928.SH）三家上市公司。

其中，作為出品方之一的新麗傳媒繼吳秀波事件后再次踏中吳亦凡風波。

自從收購新麗傳媒后，閱文集團并非沒有打開影視化的局面，并且還受新麗傳媒拖累出現(xiàn)上市首虧。

2021年3月，閱文集團公布2020年年報，財報顯示，2020年，閱文集團實現(xiàn)總收入85.3億元，同比增長2.1%；實現(xiàn)凈利潤44.84億元，去年同期凈利潤為11.12億元。

截至發(fā)稿， 閱文集團股價為72港元，自吳亦凡風波被爆出后，其股價就一路下跌，距離7月19日收盤價的81.45港元，已跌去13.12%。

除了上述3家上市公司，吳亦凡還牽涉到另外一家上市公司文投控股（600715.SH）。

耀萊影視曾與香港星睿文化傳媒有限公司（吳亦凡所屬公司）達成協(xié)議，耀萊影視全權(quán)代理和全面負責吳亦凡在中國大陸范圍內(nèi)的廣告、電影等演藝事務。

而耀萊影視的背后則是綦建虹，其是耀萊影視母公司文投控股（600715.SH）的第二大股東。

2018年起，吳亦凡背后以綦建虹為核心的資本關系開始動搖。這位昔日在文藝圈舉重若輕的人物，因借款糾紛等問題，先后被北京、唐山、成都、杭州等多地法院列為失信被執(zhí)行人，被限制高消費、股權(quán)被凍結(jié)。

今年3月1日，文投控股公布稱，依據(jù)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執(zhí)行裁定，耀萊文化持有的公司2.82億股無限售條件流通股股票已于2021年3月1日完成劃轉(zhuǎn)，股份受讓人為廈門國際信托有限公司廈門信托匯金1667號股權(quán)收益權(quán)集合資金信托計劃。本次股份過戶完成后，耀萊文化持股比例降為1.14%，廈門信托持股比例15.21%。

換言之，耀萊文化與文投控股及其背后股東的關聯(lián)已經(jīng)斷裂。

注冊公司紛紛注銷

吳亦凡的商業(yè)版圖還能維持多久？

此外，吳亦凡自已當老板開公司也成為了過去。

天眼查顯示，目前吳亦凡擁有實際控制權(quán)的公司僅有新沂億禾影視文化工作室（有限合伙）一家，并且也已于2020年9月14日注銷。

在擔任股東的公司中，除了廈門億和云起文化傳媒合伙企業(yè)（有限合伙），其他三家也已注銷。

四家公司中，法定代表人吳林就是吳亦凡的表哥，自從吳亦凡風波爆出后，其名下的公司便紛紛注銷，疑似人去樓空。

目前，吳亦凡的商業(yè)版圖依然存在。據(jù)悉，目前吳亦凡背后的天津凡世文化傳媒有限公司、星睿文化傳媒有限公司等企業(yè)仍處于存續(xù)或仍注冊狀態(tài)。

2018年，吳亦凡成立潮牌“A.C.E”, 據(jù)工商資料顯示，A.C.E品牌的注冊實體是天津星運文化發(fā)展有限公司，注冊于2018年10月8日，法定代表人為孫小義，吳亦凡直接持股天津星運文化45%的股權(quán)，為最終受益人。

值得一提的是, 天津星運文化發(fā)展有限公司最大股東，幸運如我（北京）珠寶有限公司占股55%,，而這也是小米生態(tài)鏈企業(yè)。2018年3月，幸運如我（北京）珠寶有限公司獲得天使輪融資，投資方之一為小米科技。在此之前，2017年，吳亦凡曾為小米手機代言人。不過，未到一年，吳亦凡退出A.C.E．股東之列。

除了潮牌公司，吳亦凡還成立有音樂廠牌。2020年，音樂廠牌“20XXCLUB”官方微博注冊，所屬實體為天津凡世文化傳媒有限公司，其股東為北京凡世文化，占股51%，另一個股東為香港星睿文化，占股49%。目前天津凡世文化傳媒有限公司處于存續(xù)狀態(tài)

在吳亦凡職業(yè)生涯的一系列資本轉(zhuǎn)化中，吳亦凡的母親吳秀芹與表哥吳林扮演著重要角色。

吳林是吳亦凡工作室所屬公司北京凡世文化傳媒有限公司的法定代表人；除此之外，以吳林為法定代表人的公司還有11家，分別是天津凡世文化傳媒有限公司、內(nèi)蒙古凡世文化傳媒有限公司、上海凡世文化傳媒有限公司等，凡世系列文化傳媒公司注冊資金均為100萬，其余公司注冊資金不等；11家公司中有5家影視傳媒公司現(xiàn)已注銷。對于企業(yè)營收狀況，這些公司均選擇不予公示。吳亦凡母親吳秀芹在北京凡世文化傳媒有限公司擔任監(jiān)事。2014年，吳秀芹在香港成立凡世星睿文化傳媒有限公司，2015年改為星睿文化傳媒有限公司，目前仍在注冊狀態(tài)。

這家公司也是吳亦凡多家業(yè)務公司的實際出資方，包括運營A.C.E品牌等。這些公司運作之下，最終受益方主要為吳亦凡及其家人。

流量泡沫如何煉成？

資本“護航”的星路

吳亦凡能搭建起自己的資本版圖，其背后受到的資本追捧功不可沒。事實上，吳亦凡自進入國內(nèi)娛樂圈后便一路有資本“護航”。

2012年2月，吳亦凡在韓國作為偶像團體EXO成員正式出場，后于2014年5月正式向韓國首爾中央地方法院申請判決其與SM娛樂公司《專屬合同》無效，試圖單飛。

這時，“加拿大華人”吳亦凡便開始了在中國的“撈金”之旅。到中國一個月內(nèi)，吳亦凡迅速開始了新事業(yè)，以男主角身份加入徐靜蕾執(zhí)導的電影《有一個地方只有我們知道》。這部電影由“京圈靈魂人物”王朔擔任編劇，2015年初上映，吳亦凡的電影首秀可謂起點不低。

2015年，吳亦凡加入另一名“京圈大佬”馮小剛監(jiān)制的電影《老炮兒》，搭檔馮小剛、張涵予、許晴、李易峰等，電影由華誼兄弟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出品發(fā)行。同年，吳亦凡還推出了個人單曲。

2016年4月，由樂華娛樂、福建恒業(yè)影業(yè)有限公司等制作的《夏有喬木，雅望天堂》宣布當年8月上映，吳亦凡、韓庚等任主演。6月，吳亦凡搭檔劉亦菲主演的《致青春·原來你還在這里》，宣布7月定檔。

吳亦凡“歸國”之后至這一時期，演藝事業(yè)可謂順風順水。

不過，前述合同糾紛直到2017年6月才結(jié)束，至此吳亦凡獲得了在世界范圍內(nèi)（日韓地區(qū)除外）擁有自由開展演藝工作及自行委托第三方開展經(jīng)紀業(yè)務的全部權(quán)利。

據(jù)21世紀經(jīng)濟報道記者統(tǒng)計，吳亦凡出演的11部電影累計票房近35億元，而豆瓣評分平均僅有5.2分。

“演員”吳亦凡雖然同樣難認可，卻是實打?qū)嵉馁嵉搅隋X。在“限薪令”出爐之前，網(wǎng)上曾流傳出的一份明星報價表顯示，吳亦凡等人出演一部電影的片酬在一億元左右。這個價格或許有夸張的成分，但流量明星拿著“天價片酬”尬演早已深入人心。此前多位電影導演公開抱怨，大牌流量拿走了太多片酬，導致電影制作跟不上，但又不得不向流量“低頭”。

粉絲集資百萬元為其打榜

在微博上，吳亦凡的認證是“歌手吳亦凡。其實我是一個演員。”

據(jù)21世紀經(jīng)濟報道記者粗略統(tǒng)計，吳亦凡自來到中國后，發(fā)行歌曲超過40首，參演電影共11部。與一眾國民熟知的歌手和演員相比，前者并未有一首歌或一部電影出圈，但沒人能否認吳亦凡是娛樂圈的頂流。

以吳亦凡去年4月份發(fā)行的音樂數(shù)字專輯《TESTING》為例，在QQ音樂平臺售價為6元/張，目前銷量已超過170萬張。作為對比，已經(jīng)叱咤華語樂壇20年的周杰倫，5年前發(fā)行的音樂數(shù)字專輯《周杰倫的床邊故事》，在QQ音樂平臺售價為20元/張，目前銷量為115萬多張。

“這在現(xiàn)在的娛樂圈沒什么奇怪的，大家都在刷銷量，流量明星刷得更狠”。長期混跡“飯圈”的何瑩（化名）向記者表示，有粉絲公會組織，也有一些鐵粉自己刷，“一買就買幾千張，上萬張都有。”

比如2018年，吳亦凡發(fā)行首張新專輯時，粉絲集資百萬元為其打榜，專輯主打歌在iTunes一天的銷量竟然達到1400萬張。作為對比，格萊美寵兒阿黛爾的歌曲《Hello》全球累計銷量也不過1200萬張。

不過有業(yè)內(nèi)人士向記者表示，歌手做專輯其實賺不了多少錢，“大頭都被唱片公司拿走了”。

綜藝、代言促其名利雙收

此外，參加真秀人等綜藝節(jié)目也是吳亦凡的一大吸金利器。

吳亦凡的頂流之路，也離不開國內(nèi)大型視頻平臺的支持。據(jù)統(tǒng)計，2015年至今，吳亦凡先后參加過9檔綜藝節(jié)目，其中《中國有嘻哈》《中國新說唱》等現(xiàn)象級綜藝更是讓自稱“嘻哈老炮”的吳亦凡攬獲巨額出場費和大波流量。有業(yè)內(nèi)人士表示，2017年《中國有嘻哈》“搞定吳亦凡用了1個億”。

愛奇藝推出的《中國有嘻哈》、《潮流合伙人》、《中國新說唱2019》、《中國新說唱2020》，均邀請了吳亦凡加入。吳亦凡還被愛奇藝簽約做首席會員非凡體驗官。

另一家功不可沒的頭部視頻平臺是騰訊視頻。2021年2月6日，騰訊視頻官宣了包括吳亦凡在內(nèi)7位代言人。此前，吳亦凡曾在由騰訊視頻等出品的《潮玩人類在哪里》中擔任潮流發(fā)起人，在騰訊視頻獨家上線的《冷血狂宴》中擔任主演。2020年騰訊視頻綜藝節(jié)目《創(chuàng)造營2020》第三期，吳亦凡受邀特別出演，一場節(jié)目集齊了“歸國四子”中的三位。

當然，在流量為王的時代，資本追“頂流”吳亦凡趨之若鶩不可避免，這也直接促成了其另一重要的收入來源，那就是我們開頭所說的商業(yè)代言。

相關統(tǒng)計顯示，吳亦凡自2014年與陳偉霆一同代言騰訊應用寶開始，至今已代言過近50種品牌，正如此次同他解約的品牌方一樣，中高低消費品均有涉及，而且越靠后品牌方越是出手闊綽。比如，LV與吳亦凡簽下的三年代言合約，總價值高達2000萬美元。

在流量和資本相互追逐之間，吳亦凡的身家到底幾何很難說清楚，但與回國之初相比，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福布斯發(fā)布的2017年中國名人榜顯示，吳亦凡當年的收入達到1.5億元,排在榜單的第十位，而這距離他來到中國發(fā)展也不過三年時間。而到2020年時，吳亦凡在福布斯中國名人榜上的排位升至第八。

明星的流量變現(xiàn)經(jīng)濟學

“好棋手通常都知道并接受自己同時也是更大棋局里的棋子。”

這是美團創(chuàng)始人王興寫過的一句話，用在明星身上，也同樣合適。對他們來說，巨大的名氣急需變現(xiàn)，畢竟碎片化時代，一切轉(zhuǎn)瞬即逝。但變現(xiàn)需要渠道。

對明星身后資本而言，變現(xiàn)更十分必要，且資本面臨比明星更大的回報壓力。變現(xiàn)者與被變現(xiàn)者在這一刻身份重疊，互相利用，也共生。

當明星需要變現(xiàn)時，手法是多樣的，不斷迭代。從片酬、代言費到入股上市公司成為股東、開獨立工作室、乃至直接坐莊，成為資本本身。

這一路擁有諸多實踐者。華誼兄弟2020年年報顯示，導演馮小剛將賠償華誼1.68億元，因為他未能完成2015年華誼收購東陽美拉時對賭協(xié)議的業(yè)績承諾。這是馮小剛第二次對華誼兄弟賠款，2018年受到范冰冰陰陽合同案件的影響，東陽美拉也無法完成業(yè)績承諾，賠款6700萬元。馮小剛在這五年內(nèi)共賠付華誼2.35億元。

東陽美拉成立于2015年9月，注冊資本僅500萬元，馮小剛占99%股權(quán)，陸國強占1%。2個月后，華誼兄弟以10.5億元收購東陽美拉的70%股權(quán)。

據(jù)當年雙方《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中注明，馮小剛需保證每年創(chuàng)造利潤在1億元以上，且逐年遞增15%，即20162020年每年稅后凈利潤分別為1億元、1.15億元、1.32億元、1.52億元和1.75億元。若未能完成要求，馮小剛需同意于該年度的審計報告出具之日起30個工作日內(nèi)補足目標公司未完成的該年度業(yè)績目標之差額部分。

10.5億元收購金換回6.74億元對賭凈利潤，這引發(fā)市場“利益輸送”質(zhì)疑。華誼固然有著綁定馮小剛打算，但對馮小剛來說，3.76億元安穩(wěn)落入口袋，且還有10.5億元現(xiàn)金背后的高額利息，是個好變現(xiàn)手段。

同期，華誼兄弟還以7.56億元現(xiàn)金收購了東陽浩瀚70%股權(quán)。該公司主要股東包括楊穎、李晨、陳赫、馮紹峰等六位藝人。2013年9月，華誼兄弟以2.52億元的價格收購了張國立實控的浙江常升。

這種手法遠高于鄭爽冒著違規(guī)風險收取高額片酬。此前，鄭爽前男友張恒爆料，該女星通過陰陽合同在《倩女幽魂》項目中獲得收入1.6億元，按77個工作日計算，日薪超208萬元。張恒所披露信息最終引發(fā)監(jiān)管層介入。

事實上，鄭爽或也感到依靠單一片酬收入并不可持續(xù)，所以早在布局自己的商業(yè)版圖，包括開炸雞店、開雪糕群及M77APP等。結(jié)局一如她的演技拉垮。

在成為棋手路上，完成度最高的是趙薇。早在2014年底，趙薇及其丈夫黃有龍就以每股1.6港元的價格，耗資30.88億港元買入約19.3億股阿里影業(yè)股份，持股比例為9.18%，一舉成為阿里影業(yè)第二大股東。2015年4月29日和30日，趙薇夫婦在3.9港元的相對高位價位分別減持1.92億股、6400萬股，共計套現(xiàn)近10億港元。在2015年10月5日，趙薇夫婦場外減持7.993億股阿里影業(yè)股份，持股量由8.14%降至4.97%。共套現(xiàn)約12.56億港元。

此后，趙薇夫婦以6000萬自有資金撬動30億杠桿資金，收購市值百億的萬家文化（600576.SH，現(xiàn)名為“祥源文化”）。

但這一舉動被監(jiān)管層視作“空手套白狼”，以失敗告終。2018年，趙薇夫婦被證監(jiān)會禁入證券市場5年。

另一方面，包括藝人在內(nèi)，各方都在尋找更好的流量變現(xiàn)方式。無憂傳媒創(chuàng)始人雷彬藝向21世紀經(jīng)濟報道記者透露，未來，將會涉及零售業(yè)。

“人的IP、內(nèi)容IP、商品IP這三部分是能夠聯(lián)動的。不是所有公司都非得要去搞個工廠，其實可以通過合作的方式來做，我們也可以獲得品牌的長線收益。”他稱。無憂傳媒旗下?lián)碛小岸嘤嗪兔恪钡榷辔恢W(wǎng)紅藝人。

藝人本身也在做著嘗試。譬如陳赫投資火鍋，汪峰做耳機，張庭下場經(jīng)營微商護膚品等。

流量明星頻頻“塌房”

虛擬偶像成為新選擇

而明星在變現(xiàn)這條路上遇到的最大的阻力便是塌房事件。

31日，北京警方消息，吳亦凡因涉嫌強奸罪，已被依法刑事拘留。中國新聞網(wǎng)發(fā)文表示，遵紀守法，是對一個人最基本的要求。越來越多的造星手段，可以讓藝人一夜爆紅。但成為明星之前，請先成為合格的人。

做人要有道德底線，更不要觸犯法律紅線。明星作為公眾人物，更要為社會做出正面榜樣。

面對頂流的崩塌，資本投資于在某幾個人身上，已成為重大風險點。

“藝人壓力大、誘惑多、不好管。”多位經(jīng)紀人向21世紀經(jīng)濟報道記者坦承，這讓他們的工作充滿被動。

“被爆出的新聞是少數(shù)，大量丑聞被我們事先處理。生活中充滿狗血，我無法接受這種狀態(tài)。”有知名娛樂公司公關負責人說，她最終選擇離職。

且隨著監(jiān)管趨緊，藝人一旦出事，結(jié)果是項目無法上映播出，這牽動了全行業(yè)利益。譬如，范冰冰被罰后，《贏天下》播出無望，最終導致出品方唐德影視易主。

這種狀況下，虛擬偶像成為選擇之一。虛擬偶像是指“通過繪畫、音樂、動畫、CG等形式制作，在因特網(wǎng)等虛擬場景或現(xiàn)實場景進行演藝活動，但本身并不以實體形式存在的人物形象”。

虛擬偶像并不同于動漫角色、真人虛擬形象，其可通過專輯、MV、寫真集進行偶像活動，還可汲取粉絲的同人二次創(chuàng)作豐富自身內(nèi)涵，進而吸引特定粉絲群體。其優(yōu)點之一就是，無負面信息，安全。且參與性強、壽命長。

目前，虛擬偶像已成為風口之一。2020年12月，B站舉行了BMLVR2020，直播在線人氣峰值突破1087萬。2020年初大火出圈的B站跨年晚會上，虛擬偶像洛天依和琵琶大師方錦龍合作演出的《茉莉花》頗受好評，B站視頻觀看量超360萬次。據(jù)《嗶哩嗶哩 2020 年營銷通案》，洛天依粉絲超 1000 萬。

洛天依粉絲超 1000 萬，圖片來源：B站微博

2021年，愛奇藝專門成立了專注虛擬偶像業(yè)務的理想國工作室，目前旗下藝人包括了D.M組合、十火、秋蒂等多位虛擬偶像。此前，愛奇藝還曾推出過虛擬偶像選拔節(jié)目《跨次元新星》，其中，參賽的虛擬偶像多來自樂華娛樂、SNH48、黑金娛樂等真人藝人經(jīng)紀公司。

另據(jù)艾媒數(shù)據(jù)顯示，2020年中國虛擬偶像核心市場規(guī)模為34.6億元，預計2021年將達到62.2億元;2020年虛擬偶像帶動周邊市場規(guī)模為645.6億元，預計2021年為1074.9億元。

“我們會有很多影視項目，但重點是為了打造出虛擬偶像，這是關鍵。”導演陳廈對21世紀經(jīng)濟報道記者說，他曾任《流浪地球》視效制片人、迪士尼《松松總動員》導演，正在該賽道創(chuàng)業(yè)，目前處于融資階段。

（21綜合自21世紀經(jīng)濟報道 家俊輝 賀泓源 、鳳凰網(wǎng)財經(jīng)、新京報、中國新聞網(wǎng)等公開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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