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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沿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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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和夏澤戀愛三年的日子,但夏澤說今晚公司有事,就不陪我一起慶祝了,只讓助理送來了花和禮物。
其實我知道他今天為什么不回來陪我。
因為,他的前女友回國了。
說起我和夏澤,三年前我們在最為失意的時候碰見對方,然后順其自然交往。
雖然我們各懷心思,但這三年的相處,總體來說還算和諧。
夏澤除了不愛我之外,其實對我還挺不錯的。
畢竟我長得像他出國嫁人的前女友。
夏澤從不掩飾他跟我在一起的原因,可以說是“渣”得明明白白。
這一點,他比我強。
而他周圍的朋友全都佩服我忍功了得。
在明知自己是替身的情況下還能咽下所有苦水,日復一日地陪在夏澤身邊,無怨無悔。
大家都唏噓我愛得卑微,我只笑笑不說話。
其實只要能在夏澤身邊,看著他那張臉,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回到家,我看著這個和夏澤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地方,心里有些不舍。
想起夏澤那張熟悉的臉,我內心不是沒有掙扎動搖過。只是,三個人的感情太過擁擠,與其被拋棄,我選擇主動退出。
白月光回國,總裁紀念日當天未歸,當三年替身的她決心分手
而且,我也無法忍受夏澤用那張臉在我面前為別的女人癡狂。
我將自己的東西打包好,準備明天一早就搬走,和夏澤好聚好散。
半夜,我被一陣酒氣熏醒。接著一副男性軀體覆了上來,是夏澤。
夏澤的唇落在我的頸間,像是在吻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
我知道,他又將我當成了他前女友。
良久,他打開床頭燈,聲音被酒精熏得有些沙?。骸岸Y物喜歡嗎?”
“喜歡?!蔽掖蛑贩笱芩鋵嵨腋緵]拆禮物。
夏澤似是有些過意不去,道:“明天陪你補過紀念日?!?/span>
“不用了?!?/span>
畢竟明天我就要離開了。
也許是我的口吻太過平靜,讓夏澤覺出了一絲端倪。畢竟在他眼里,我的的確確就是個為他癡為他狂的戀愛腦。
但即便覺出端倪,夏澤也沒心思哄我,畢竟正主都回來了,誰還會在贗品上花心思?
于是他簡單粗暴地吻上我的唇。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起來給夏澤做了早餐。
但當他從背后抱住我的時候,我心中已經毫無波瀾。
“怎么不多睡會兒?”
“怕你起來餓?!?/span>
夏澤心中悸動,在我額間吻了一下。
“這么多夠吃了,別忙活了?!?/span>
我半推著把他推出廚房,堅持要把這頓早餐做完。
縱然分別,我也希望我和夏澤之間的這段感情能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吃完早餐后,夏澤準備上樓換衣服。
我叫住他:“夏澤?!?/span>
“嗯?”
“我們分手吧。”
似是沒反應過來,夏澤頓在原地,有些懵:“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分手吧?!?/span>
“分手?”
“嗯,分手?!?/span>
我臉上依舊帶著往常溫柔的笑容,語氣也像是平日里叮囑他下雨記得帶傘一樣平靜。
但夏澤臉上的表情卻變了。
短暫的錯愕后,他便猜到了我提分手的原因。
“因為陶月?”
“你說是就是吧?!边@話雖然雖然出自我真心,但聽起來卻實在像賭氣。
夏澤揉了揉眉心,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和陶月已經不可能了,你別鬧?!?/span>
我原本以為他會半推半就的承認,然后順理成章的接受分手提議。卻沒想到夏澤竟然會跟我解釋,這讓我有些意外。
不過男人的話不足為信,我還沒有天真到去碰瓷人家白月光的地步。
于是我索性作上一把,質問他:“那你昨天為什么丟下我去機場接她?我知道你當初和我在一起,也是因為我長得像陶月,如今她回來了,我主動退出不正如你意嗎?”
果然,夏澤的臉瞬間黑了。
像他這種大少爺,能開金口解釋一句已經不錯了。我非但不順著梯子下來,反而還“無理取鬧”,夏澤懶得再說。
他冷哼一聲:“隨你怎么想。”
“只是葉黎,如果你要無理取鬧,我不會哄你。”夏澤說完轉身就走。
我知道夏澤是怎么想的,他不信我舍得跟他分手。他將我今天的一系列行為,都歸結于我想找存在感。
夏澤出門之后,我叫了輛貨車搬家,將自己在這個家里的痕跡全部清空。只是心中仍然惋惜,以后,再也看不到那張臉了。
如果以后我想他了……又該怎么辦?
從夏澤那里搬出來后,我去了閨蜜張溪家暫住。
她以為是夏澤提的分手,當即暴怒:“靠,這也太渣了吧!夏澤那狗東西把你當什么了?說分手就分手?”
說著就要去找夏澤理論。
我趕緊拉住她:“小溪,是我提的分手?!?/span>
“為什么?”
我苦笑:“你知道的......我沒辦法看夏澤頂著那張臉去愛別的女人。”
“哎......你真是......”張溪心疼地抱住我,讓我在她家安心地住下來。
晚上我接到了夏澤的電話。他有些生氣:“你搬走了?”
“嗯。”
夏澤深吸一口氣,仍舊以為我在鬧脾氣,于是給我下了最后通牒:“要么,你現在搬回來。要么,你永遠都別再回來了?!?/span>
說完便把電話掛了。
我也懶得跟他解釋,只要我不回去,相信夏澤自然知道我的意思。
更何況正品都在跟前,誰還會對個替身糾纏不休呢?
我十分放心。
很快,我的生活便步入了正軌。
但張溪擔心我強顏歡笑,周末非得帶我去私人會所放松放松。
而到了地方我才知道,張溪打著放松的旗號,實則是為了給我相親。
我有些哭笑不得,但我并不怪她。我知道她是為了我好。
相親對象是張溪認識的一位律師,看起來是個十足優秀的精英男士。
為了撮合我們兩個,張溪一直插科打諢的找話題,甚至到了后面想直接開溜,給我們營造二人獨處的機會。
但剛和夏澤分手,我是真沒有心情去應付這些。于是借口還有工作,準備和張溪一起開溜。
結果不知道老天搭錯了哪根弦,讓我們一行三人和夏澤一行人剛好撞了個正著。
而離夏澤站的最近的,就是他的前女友——陶月。
這一偶遇,簡直堪比大型修羅場。
夏澤那些朋友我多半也認識,此刻他們的目光來回在我和陶月身上打量,露出一副吃瓜的表情。
但我并不打算讓他們白看我的熱鬧,正準備與他們擦身而過,就被夏澤叫住:“你怎么在這?”
我硬著頭皮轉身,換上溫和的笑,語氣如常:“和朋友過來聚聚。”
夏澤點頭,不知道他又是搭錯了哪根筋,居然當著眾人的面問:“什么時候結束?我接你回去。”
回去?
“我們不是分手了嗎?回哪里去?”
分手二字一出,周圍的人果然露出八卦的目光。
其中站在陶月身旁的女生輕嗤一聲:“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月月回來了,還曉得騰地方?!?/span>
陶月立刻拉住她,像是輕斥:“小雪,別瞎說?!?/span>
然后歉意的看著我:“葉小姐不好意思,我想你和阿澤之間可能有點誤會,我和阿澤已經是過去式了,我不希望你們因為我而鬧得不愉快?!?/span>
說完她輕昵地推了夏澤一把:“阿澤,你還不跟葉小姐好好解釋解釋。”
要不是她眼里的自得太過明顯,也許我就信了。
我冷下臉,道:“我們之間的事就不勞陶小姐費心了。聽說陶小姐是回國打離婚官司的......”
我指了指旁邊的律師朋友:“我這位朋友就是律所的高級合伙人,認識很多國內的頂尖律師,陶小姐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介紹一下?!?/span>
事實證明,閨蜜是絕對不會坑閨蜜的。
這位叫張立的律師,一下子就品出了這堪比修羅場的氛圍,反應極快的遞了張名片給陶月:“既然是黎黎的朋友,就別跟我客氣?!?/span>
黎黎這個稱呼太過于親密,夏澤眉頭微皺,問道:“他是誰?”
我還沒來得及作答,張立就開始自曝:“你好,我是黎黎的追求者,張立。”
說完,現場瞬間燃起一股濃濃的火藥味,而我卻突然覺得沒勁極了。
若換了其他人,知道自己被當作替身,正主回來后就要被一腳踹開,早就鬧翻天了。我都愿意主動退出了,夏澤究竟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于是我趕在夏澤開口前說道:“我們已經分手了,夏澤。無論他是誰,都和你無關?!?/span>
回到家,濃濃的疲憊席卷全身。
我打開手機相冊,翻開我與張盛的合照。
每看一次他的臉,我的心便又一次被刺痛的無法呼吸。
我和張盛是高中同學,那時我們像對冤家一樣,看對方不順眼,天天互相找碴。
可是少年人之間的情感是矛盾的,不知從哪一天開始,我與張盛不再針鋒相對,反而互相紅了臉。
我們相約一起到B市上大學。我學教育,他讀警校。
在大學里,我們也順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
可是畢業兩年后,張盛死了。
死于一次抓捕行動,罪犯自知無法逃脫,喪心病狂地捅了他十二刀。
張盛死了,從此,我痛失所愛。
從那以后我便活得像具行尸走肉,再也無法對生活燃起一絲熱情與渴望。
直到三年前,我遇見夏澤。
他那張臉幾乎和張盛有八成像,尤其是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若擋住下半張臉,幾乎與張盛一模一樣。
于是我淪陷了。
淪陷在這張與張盛及其相似的面龐里。
所以當夏澤提出交往時,我答應了。
一開始我對夏澤有些愧疚,畢竟拿人當替身這回事的確有些不太道德。
但若他需要我對他負責,我也愿意負責。
畢竟張盛已經死了,對于愛情,我再也沒有別的期待。
可是在夏澤酒醉之后,對著我的臉,癡迷地叫著陶月時,我知道,我們兩個半斤八兩。都是陷在回憶里的可憐蟲罷了。
于是我理所當然的將他當成張盛的替身,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就像當初照顧張盛一樣。
仿佛這樣,張盛就不曾離開過我。
只是夢終究是夢。
夢醒了,我也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為了從三人糾葛中迅速脫身,我刪掉了夏澤所有的聯系方式。
B市也足夠大,沒有緣分的人也總是不容易碰見的。
接下來的日子也如我所料,很是風平浪靜了一陣子。只是我沒想到夏澤會主動來找我。
周五下了班,我正要回家,便見夏澤的車子停在學校門口。
我原本想直接無視走過去,但某人沒給我這個機會。
學校里的師生來來往往,我并不想成為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于是上了夏澤的車。
我們一路沉默,最后還是我先開口打破平靜:“你找我有事嗎?”
夏澤面色冷漠,卻還是開了口:“你究竟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你說分手?”
“嗯?!?/span>
面對這張和張盛及其相似的臉,我實在說不出重話來??赏瑯拥?,我也無法忍受夏澤用這張和張盛及其相似的臉去愛別的女人。
我在心里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從一開始就把我當成陶月。不過這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span>
這是我們第一次攤開講這個話題,氣氛頓時凝重起來。
夏澤的表情有了裂痕,卻依舊放不下大少爺的驕傲,對“替身”之說毫不解釋,只嘴硬道:“分手我不同意?!?/span>
“你為什么不同意?”
“我跟陶月已經結束了。”
他跟陶月結束了,便以為我會一直心甘情愿的在正主面前當一個替身?簡直笑話。
于是我笑了,笑起來的時候最像陶月,以往夏澤最愛看我這樣笑。
但今天,他卻將頭撇了過去。
我說:“所以你覺得,我在陶月回來之后,還會心甘情愿的做她的替身,在你身邊搖尾乞憐?夏澤,你太異想天開了?!?/span>
車內靜了幾秒,夏澤才開口:“無論如何,我們在一起三年,我不同意分手。”
看著夏澤的側臉,要說我內心沒有一絲悸動,肯定是假的。
可張盛就是張盛,夏澤就是夏澤,無論他們多像,也終究不是同一個人。
于是我將窗戶紙捅破,連我自己當下都沒發現,說話時我語氣里帶了一絲火氣。
“所以呢?你不愿意分手,卻愿意在我們的紀念日拋下我,去找陶月?你不愿意分手,卻愿意讓你的朋友當眾羞辱我是陶月的替身?”
不等夏澤開口,我恢復冷靜:“停車?!?/span>
“葉黎......”
“停車!”
夏澤將車靠邊,我直接打開車門,臨下車前,我看著夏澤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替身游戲,結束了?!?/span>
回到家我才發現,自己剛才差點情緒失控。
這是和夏澤在一起的三年里,我第一次有這種憤怒失望,甚至......難過的感覺。
果然,無論如何,被人當成另一個人的影子,終究是會難過的吧。
還好夏澤并不知道張盛的存在,否則以他的自尊心,好聚好散肯定是別想了。
我好一陣子慶幸,就這么分了手,倒也不錯。
只是我萬萬沒想到的,翻車會來得這么快。
翻車那天,是個令人愉悅的周末。
張溪加完班氣沖沖地跑回家里,拉起我的手就要去干仗。
我問她去哪?
她竟然說要去酒店捉他男朋友的奸。
最后奸是捉到了,但我們倆也因為擾亂酒店秩序,差點被報警帶走。
好在酒店是夏澤朋友開的,他一眼就認出我是夏澤的女朋友,估計還沒聽說我倆分手的消息,于是直接打電話叫夏澤過來領人。
張溪受不了男友出軌同事的刺激,哭得梨花帶雨。于是我讓她先回家了,自己在酒店等夏澤,畢竟沾了他的光,還是有必要道聲謝。
夏澤匆匆趕來時,還是如往常一樣,以男朋友的姿態護住了我,跟他朋友道了謝。
我不知該跟他說什么,畢竟那天的見面不是很愉快。
可這B市明明這么大,卻總會在不適當的時機,遇見不該遇見的人。
我和夏澤并排走在一起,突然一道陌生的女聲響起。
“葉黎,張盛!”
我聽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回頭,只見一張熟悉的面孔親切地看著我們,但我始終想不起她的名字。
女生絲毫不在意,反而非常激動:“哈哈哈,真是你們倆啊!我是方辭啊,你們高中同學啊,想起來了嗎?”
方辭?高中班上好像的確有這號人,只是不太熟悉。
見我恍然大悟的樣子,方辭更興奮了:“哎呀呀,早在高中那會兒,我就看出你們兩個關系不一般了,沒想到你們真在一起了。”
她打量了夏澤一眼,說道:“葉黎沒怎么變,倒是張盛你變了好多啊。感覺跟以前的氣質不太一樣了。不過現在倒是更帥了?!?/span>
夏澤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在說什么,而我內心卻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方辭還在念念有詞:“你們應該高中畢業就在一起了吧,這么多年了真羨慕......對了,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婚啊,到時候一定記得請我們這些老同學啊......”
后面的話沒來得及聽完,我就被夏澤拉走了。
直到坐回車里,夏澤好像明白了什么,強忍著怒氣問我:“張盛是誰?”
我不知該怎么解釋,低著頭,沉默不語。
夏澤捏住我的下巴:“是你前男友么?和我長得很像?嗯?”
下巴上的力道逐漸增強,讓我有一絲吃痛。
“痛......你先放開我?!?/span>
夏澤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捏住我的下巴往前帶,直接吻上我的唇。像是在尋求認同,找尋安全感一般,他瘋狂地占據我唇上的所有陣地。
事已至此,欲蓋彌彰。
我推開夏澤,大口地喘著氣。待呼吸平靜后,我向他道歉:“對不起?!?/span>
沒想到這三個字激起了夏澤更大的怒火:“為什么道歉?你對不起我什么?”
我看著他的眼睛:“對不起......我把你當成了別人。”
夏澤抬起我的臉,聲音冷的像結冰一般:“所以葉黎,這三年,究竟是你做了我的替身,還是我做了你的替身?”
“三年前,你把我當成陶月。我把你當成張盛。我們各取所需,如今一拍兩散,算是扯平了。”
“扯平?”
夏澤雙眼猩紅,情緒有些失控:“葉黎,你休想!”
我原本以為夏澤是一時受了刺激,才會有那么大的反應。畢竟陶月都回國了,他的重心肯定是放在陶月身上。
但我沒想到,在張盛忌日那天,我去祭拜張盛時,竟然在墓園里看到了夏澤。
他穿著一身冷肅的西裝,筆挺挺地站在張盛墓前,不知在想什么。
我走上前,將張盛最愛的小柑橘放在地上,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夏澤不答反問:“這就是你從前愛的男人?”
“是?!?/span>
夏澤自嘲地笑道:“果然跟我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你跟我在一起的這三年,從來都不作不鬧,溫柔體貼。我本來以為你是因為太愛我,才會做到這個地步。沒想到......”夏澤頓了頓,語氣竟然有些寂寥:“沒想到恰恰是因為你不愛我?!?/span>
最近發生的事太多,我實在沒精力跟夏澤再掰扯這些感情瑣事。
我直截了當地打斷他:“過去的事,我們兩個都有錯。但在一起的這三年,我捫心自問,并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既然這樣,我們就好聚好散了,行么?現在陶月也回國了,她的離婚官司應該馬上就會結束。我祝你們幸福?!?/span>
“夠了?!毕臐纱驍辔遥骸安灰偬崽赵拢缫呀洸皇俏蚁胍哪莻€人?!?/span>
“那你想要什么?”
夏澤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想要你。”
自那以后,夏澤開始頻繁出現在我的生活里。頂著那張和張盛有七八分相似的臉。
每次我想狠下心來拒絕他,他就會用那雙桃花眼平靜地看著我,以至于我總不能徹底狠下心來拒絕他。
至于陶月,我聽說她已經成功打完離婚官司,恢復單身。夏澤卻對此無動于衷,天天在我面前晃悠。
就連張溪都感嘆:“夏大少爺這是把人當替身不成,反而動了真情?!?/span>
“也許是因為我先提的分手,讓他有點不習慣吧??赡苓^段時間他就會發現,自己愛的,其實還是陶月?!?/span>
張溪搖搖頭,一臉篤定的說道:“你也太小看自己了吧?黎黎。雖然你和陶月的確長得有點像。但你跟夏澤在一起的那三年,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對他有多好。我要是夏澤,你都三胎了?!?/span>
“哪有那么夸張?”我哭笑不得。
而張溪卻認真的分析:“你看啊。你跟他的這三年可以說是對他百依百順,有求必應。平時把他的生活照顧的無微不至,也從來不跟他發脾氣,就差把他供起來了。試問哪個男人能抵擋的住這樣的溫柔鄉啊?他夏澤就算是塊冰,也得被你捂化了。”
是啊,所有人都以為我愛慘了夏澤,就連自己的小脾氣都不敢有。
但只有我知道,我之所以對他好,是為了彌補我內心對張盛的遺憾。
之所以沒有脾氣,不作不鬧,是因為不在乎。
不在乎他,所以不會生氣。
不在乎他,所以甘愿為人替身。
可當所有的虛偽和假意被掀開,我也分不清究竟是夏澤對不起我更多,還是我對不起他更多。
周六無事,我在app上找起了房子。
張溪這里空間不大,住兩個人有點勉強。
在app上打了幾個電話問來問去,都不是特別理想。
要么位置太遠,要么空間不合適,要么就是些虛假房源。
想了想,我還是求助萬能的朋友圈吧,熟人介紹的房源肯定比我自己瞎找靠譜。
果然,朋友圈才發出去幾分鐘,就收到了朋友回復。
據她所說的房子情況,非常符合我的預期。
第二天張溪陪我過去看了房子,一切順利的不可思議。當即我便搬了過去。
然后當我看到隔壁的新鄰居時,我明白了天下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
新鄰居是夏澤。
房子的介紹人是我們的共同好友,但我實在沒想到夏澤還有這種暗箱操作。
可合同簽都簽了,東西也搬了,我不可能為了躲他又馬上搬走。算了,就當他不存在吧。
可我當他不存在,夏澤卻幾乎沒有自覺。
今天過來借東西,明天過來還東西。不遺余力地在我面前刷存在感。
此時此刻,他穿著黑色圍裙在我家門口,道貌岸然地問我借鹽。
我已經無力吐槽他的幼稚行為,從廚房拿出一袋鹽遞給他:“不用還了。”說完便把門關上。
過了一小會兒,敲門聲又響起。還是夏澤。
他肆無忌憚地頂著張盛的臉,說剛才借了我的鹽,過意不去,特地請我去他家一起吃飯。
“不用了,一袋鹽而已。”
“我做都做好了,你不來,剩下的我也只能倒掉了?!?/span>
不等我拒絕,夏澤又道:“以前都是你給我做飯,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還是你怕自己跟我待在一起,后悔分手了?”
好吧......我這個人不能被激。
一激就沒轍。
夏澤做了三菜一湯,乍一看賣相還挺不錯。
但當我把筷子伸向那盤螃蟹,卻被一個鉗子夾住時,我知道我大意了。
大少爺就是大少爺,果真沒有做飯的天分。
無奈之下,我只好幫他把菜重新返工。
我穿上他的黑色圍裙,挽起頭發,像從前無數次為他做飯那樣,在廚房里忙活。
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家的抽油煙機是怎么開的。我轉頭問夏澤,卻見他怔怔的看著我,眼神波動,不知在想什么。
我打斷他的思緒:“過來開一下抽油煙機?!?/span>
一句話將夏澤拉回神。
他走過來,站在我身后,以一種包裹的姿態將我圈在他的身前,將抽油煙機打開。
廚房里的油煙味瞬間消散,夏澤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葉黎。”
“嗯?”
夏澤將頭埋在我頸間:“我們能不能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嗯?!毕臐傻穆曇魩е囂降挠懞茫骸皼]有陶月,也沒有張盛。我們重新開始,只有葉黎和夏澤?!?/span>
我輕輕推開他,嘆了口氣,說道:“可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錯過的東西勉強找回,也只能是重蹈覆轍。”
哪知夏澤將我抱得更緊,“重蹈覆轍就重蹈覆轍,但要我放手,休想?!?/span>
其實我一直都很不解,陶月都已經回來了,夏澤不忙著和前任再續前緣,反而一直跟我糾纏不清到底是為了什么?
于是我問他為什么。
夏澤聽完沉默許久,才苦笑著道:“我承認,一開始我的確把你當成陶月,因為你們兩個長得太像了。可除了長相,其實你跟陶月其實完全不同?!?/span>
“從前跟陶月在一起,縱然有過快樂的時光,但也總在患得患失。我不能完全做夏澤,而是要做陶月眼中的夏澤??筛阍谝黄?,我可以全身心的放松下來,在你面前,我就是完整的夏澤......”
我打斷他:“可是……”
“你先聽我說完?!?/span>
夏澤將我整個人扳過來,看著我的眼睛:“我知道你想問什么。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能把你和陶月完全區分開來。也許是我們這三年相處的每一個日日夜夜,你在我生命里留下的痕跡已經完全蓋過了陶月?!?/span>
面對夏澤突如其來的剖白,我不知道該怎么應對。最終我推開他,落荒而逃。
其實他說能將我和陶月完全區分開來。我還是愿意是相信的。
畢竟在這三年的相處,以及纏綿里,雖然我大部分時間都把他當成張盛,但偶爾,我也知道他是夏澤。
就像他說的,夏澤就是夏澤,葉黎就是葉黎。
就算再像,兩個人也不可能完全一樣。
從那天之后,我就有些害怕面對夏澤。
他來敲五次門,我四次都裝作不在家。
次數多了,夏澤也就懂了,漸漸的,敲門聲也少了。
夜里,當我睡得迷迷糊糊時,突然門外響起一串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從夢中驚醒。
我從床上翻身坐起走到客廳,聽到那越來越急促的敲門聲,我有些驚懼,大半夜的,會是誰?
同時,我又聞到了一股及其濃烈的焦味。
這時門外響起夏澤的聲音:“葉黎,葉黎!著火了,開門!”
我一驚,急忙打開門,就見夏澤站在門口?!霸趺椿厥??”
夏澤不答,拉起我的手從樓梯跑下去下去。
到了一樓我才看見原來我隔壁的兩間房燃起了巨大的明火,眼看就要燒到我租的那間房里。
我心有余悸的看著夏澤,還好他把我叫醒了,不然這火未必就不會燒到我那邊。
等大火被撲滅后,我和夏澤重新回到三樓。
我剛要進門,夏澤拉住我:“今晚你睡我那邊,有客房?!?/span>
隔壁剛經歷了一場大火,此刻估計也不得消停。略一思索,我答應了。
沒想到進去后,夏澤將房間讓給了我,自己去睡了客房。
我有些過意不去:“還是我睡客房吧?!?/span>
“客房沒收拾過,你睡我房間?!毕臐蓱蛑o地看著我:“還是,你想讓我和你一起睡房間?”
我果斷關上門,強做鎮定:“晚安?!?/span>
夏澤的房間與他從前的布置差不多,都是極簡的風格。
桌面上擺著我從前送他的鋼筆。鋼筆很舊了,但夏澤還沒扔。
其實這個牌子的鋼筆,是從前張盛喜歡的。
我拿起筆,思緒有些游離。
這段日子,我與夏澤之間的相處模式仿佛對調了一般。
可如今,我已經無法再心安理得地將他當作張盛的替身。
后半夜我睡在夏澤的被窩里,聞著被窩里屬于夏澤獨有的氣味,我漸漸睡沉了過去。
不知怎么的,我竟然夢見了張盛。我許久都沒有夢見過他了。
夢里,張盛還是從前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模樣。他叫住我:“小黎......小黎。”
每叫一聲,我都沒由來的有些心慌,仿佛張盛又隨時會消失一般。
我下意識地想上前抓住他,大聲地叫他名字:“張盛......張盛!”
“醒醒,葉黎……”
仿佛聽見有人在叫我,我猛然睜開眼睛。
睡眼惺忪間,我又看到了張盛......我直接撲上去抱住他,失而復得般的狂喜:“張盛......我好想你。”
懷中的軀體一僵,再沒了動作。
短暫的渾噩后,我徹底清醒,這是夏澤。
我慌亂的放開他。
抬起頭,我看見了夏澤眼里的無力和悲傷。
第一次,我對他有些愧疚?!皩Σ黄?,夏澤。我......”
“你不用解釋?!毕臐纱驍辔?,他雙手捧著我的臉,無望地說道:“如果把我當成他......你會好受一些,那你就把我當成他吧?!?/span>
這話委實不像夏澤說出來的。我有些怔愣,不知該怎么回應。
下一秒,夏澤擒住我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我想推開他,夏澤卻不給我機會。他小喘著氣,在我耳邊道:“別拒絕我,葉黎?!?/span>
隨即夏澤將我雙眼捂住,只在指縫之間漏出些微光亮。
剛好只夠我看到那雙桃花眼......
也許是這三年我們無數次地探索彼此身體,深知對方的一切愉悅點。
我竟然沉醉在夏澤那雙桃花眼里,和他一起沉淪了下去......
天亮時,我是在夏澤懷中醒來的。
他從背后抱住我,體溫火熱。燙的我心里一陣悸動。
就這樣,我和夏澤好不容易撇清的關系,又變得不清不楚起來。
張溪聽說之后,震撼地豎起了大拇指。“我本來以為夏澤是個渣男,沒想到居然是個舔狗?。〔粚?,就夏少爺這種品質,好歹應該算個舔狼。”
“......”
“不過小黎,你到底怎么想的?打算跟夏澤復合嗎?”
我有些煩躁:“不知道。”
“那你現在對夏澤什么感覺?”
“不知道?!?/span>
張溪無語:“你還能知道點啥?要我說,其實夏澤也挺不錯的。雖然一開始拿你當替身,但你也拿他當替身了,也算扯平了。除此之外,他還真挑不出什么毛病。張盛已經去世那么久了,你也該給自己一個機會了,小黎。”
張溪勸我的話我不是沒有聽進去,只是我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確的選擇。
或許我能在夏澤身上得到救贖,又或許,會陷入更深的深淵當中。
但無論我怎么想,似乎都無法影響夏澤。
從那天我們都沒能把持住后,夏澤迅速恢復男朋友的身份自居。
月底,我受邀和他一起參加他朋友的婚禮。
在我和陶月碰面的那一刻,我明顯感覺身旁的夏澤有些緊張,大概是怕我翻舊賬吧。
而他那群朋友見我和夏澤一起出現,無不瞪大了雙眼。
畢竟他們都深知夏澤和陶月之間的那些糾葛。
如今正主回來,夏澤竟然不管不顧,卻執意跟我在一起。
但從面上看起來,我和陶月都猶為淡定。相視一笑,擦肩而過,絲毫不給旁人八卦看戲的機會。
直到,我們在洗手間撞上。
我洗完手,正要出去,陶月叫住了我?!澳愫桶珊秃昧耍俊?/span>
“怎么?”我不答反問。
陶月笑了笑:“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葉小姐挺有意思的?!?/span>
“陶小姐也不遑多讓?!?/span>
我們望著彼此相似的臉,倒也能停下來說上幾句話。
陶月經過我時說道:“我回國并不是為了阿澤。只是聽身邊的朋友說,他找了個......跟我長得很像的女朋友,我難免好奇了些。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我在這里跟葉小姐說聲抱歉。”
出了洗手間,我看見夏澤站在前面等我。
夏澤跟陶月點頭打了招呼,便徑直向我走來:“怎么去了這么久?”
見他不安,我有意逗弄他?!昂吞招〗銣\聊了幾句。”
果然,一聽見陶月,夏澤立刻面色緊繃,聲音干巴巴的問道:“聊了什么?”
我笑了笑,沒說話便走了。
其實關于替身一說我早就不在意了,夏澤真沒必要總如坐針氈。
我心里真正放不下的,只有張盛罷了。
婚禮結束之后,我總感覺有些不舒服。
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著了涼。我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夏澤這兩天出差了,我便也沒拿這點小事打擾他,只隨意買了點感冒藥吃。哪知吃了藥之后一直不見好,反而病情越來越重。
也就在這時,全國上下開始爆發出一種叫做新冠肺炎的傳染性疾病。
對照新聞里的癥狀,我完全符合這種疾病特征。我趕緊打了120,去了醫院檢查隔離。
沒想到在我確診后的第二天,夏澤出現了。
他風塵仆仆的樣子,應該是剛出差回來。頭發亂糟糟的,桃花眼也沒了往日的神采,下半張臉上帶著口罩,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我有些詫異,這個疾病現在傳播的非常厲害。而我作為確診人員,醫院又怎么會讓其他人對我進行探視?
于是我問夏澤怎么會在這里。
他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很久未曾入睡:“我來陪你?!?/span>
“陪我?”
“嗯,來陪你治病,陪你隔離?!?/span>
“醫院允許?”
夏澤混不在意的說道:“我說我是你男朋友,你發燒的時候我就在你身邊,如果你確診了,那我也是密切接觸者,多半也會確診?!?/span>
“你瘋了?”我感覺有些荒唐,“如果真的治不好,這是要命的。你不要命了?”
“我說了,我要你,葉黎?!?/span>
盡管他現在一身疲倦,但話中的堅定,一下子穿過張盛留在我心里的殘影,就這么直愣愣地擊中我的心臟。原本冰冷的心也在此刻突然變得火熱起來。眼中的明亮也逐漸被霧氣取代。
我知道,我輸了。
我輸給了給夏澤的執著。
這一刻,夏澤就是夏澤。再也和張盛無關。
而我深陷在過去的靈魂,也在此刻得到救贖。
從此,在我們每一個相擁親吻的瞬間。
夏澤只是夏澤,葉黎只是葉黎。(原標題:《你才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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